· 会计专家·
王俊清正高级会计师
王俊清，男，大连理工大学科技园，正高级会计师，注册咨询工程师（投资）、注册造价工程师、国际注册内部审计师。财政部会计人才库专家、国家科技专家库专家、辽宁省会计咨询专家、东北财经大学会计硕士兼职导师、上海国家会计学院智能财务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财务分析、全面预算及业绩评价、内部控制、内部审计、智能财务等。
(资料图片)
【摘要】文章以福耀集团2021年度的财务报告为例，通过构建财务报表盈利能力有效性分析模型，从资产结构性角度对盈利状况进行解构，结合财务报表的信息质量、行业特征、公司战略的分析，建立系统框架来阐释企业资源配置的相对效率。文章提出了财务报表信息质量评价的三个维度：企业家精神、会计师事务所的鉴证、两种减值和核心利润获现率。该方法能使企业财务报表分析的个性化、有用性显著提高，能够较为客观地评价企业能否创造长期可持续的价值。
【关键词】财务分析；战略分析；资产结构性；盈利能力分析；企业家精神
【基金项目】辽宁省会计与珠算心算学会2022年度重点课题“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研究与实践”（项目编号：20220104）。
【中图分类号】F27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5812（2023）12-0050-05
我国市场经济的发展推动了企业高质量发展，企业的高质量发展必然会体现在企业财务报告中，因此，财务报表在企业研究与分析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这就要求企业财务人员从核算型逐渐转为价值创造型，通过分析财务报表，研究企业的盈利模式、经营、投融资决策、市场份额等内在特征，为企业管理者提供决策有用的信息。
一、问题的提出
目前，很多企业并不重视财务报表分析，认为这只是会计的一项额外工作，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财务分析的有用性不足。常见的财务分析误区有两个方面：一是参考了教材的大量内容，大而全，为分析而分析，没有抓住企业的痛点；二是把分析的重点集中在资产负债表、利润表和现金流量表中的数字上，不注重报表数字与战略的逻辑关系，对表外的信息挖掘不够。这样的分析结果，由于忽视了表外的诸多重要信息，不能对决策提供较大的帮助。另外，数字经济时代的生态圈经济强调价值平台由局部到整体的扩散性作用，各方参与者在此过程中相互协助，共同为生态圈创造价值，并从中分享利益。但是叶康涛（2022）认为当前的会计业绩评价仅仅着眼于企业自身，没有将企业发展纳入到整个商业生态圈中进行综合性评价，导致会计业绩评价的割裂性和片面性，当前的财务业绩评价模式亟需改革。王俊清等（2020）在传统的第三张报表之外，以海尔共赢增值表为例，探讨企业聚焦业务数据的第四张报表，发挥管理会计分析服务企业决策的咨询功能。因此，研究财务报表分析的有效性，使财务分析产生应用价值，提升财务地位，具有重要的意义。
二、盈利能力有效性分析模型及阐释
斯蒂克尼等（2014）认为有效的财务报表分析是一个“三脚工具。“三脚”指财务报表、公司战略、经济特征。张新民（2022）对企业合并财务报表中的资产结构、营业利润结构进行了重构，研究企业的资产结构性盈利能力，将企业相关财务信息的对比分析同企业资源配置效率分析关联起来，明晰企业发展同市场发展的关联性，以此对标企业长远性的战略规划。
（一）盈利能力有效性分析模型
综上所述，本文构建如图1所示的盈利能力有效性分析模型，首先以资产结构性分析为出发点，对财务报表相关数据进行解构，个性化反映企业的盈利能力，来对标企业的长远性战略规划；其次挖掘财务报表外的信息，进行战略分析、行业特征归纳，以及通过三个维度评价财务报表的质量水平；最后给出系统性的分析结论，供利益相关者进行相关决策。
（二）模型中的“三脚工具”阐释
价值创造是企业赖以生存的关键，也是企业变革创新的方向。因此，若想分析企业价值，需要以产生盈利的收入为切入点，研究企业投融资活动，明晰企业在一定运营周期内的收支变化情况，并了解资源配置情况的变化。企业盈利能力有效性分析模型抓住了企业组织的这一根本性目标，即企业一方面需要根据自身发展需求进行运营模式创新变革，以提升企业价值为目标进行运营管理等方面的优化升级，另一方面需要对市场变化、客户需求等进行适应性调整。
在分析应用模型时，首先需要深入理解“三脚工具”，并在此基础上对数据进行挖掘分析，这是达到财务分析有效性目标的三大基石。
1.理解财务报表。理解财务报表，是指要理解作为财务报表基础的诸多会计概念和方法，以及财务报表所提供的信息质量。常见的信息质量问题有以下几个方面：财务报表是否清晰且充分地展示了企业的经营业绩、财务状况和风险？企业在适当考虑客户现金回款的不确定性与准确的费用计量之后，是否在恰当的时点确认了收入？企业的盈余是否包括非经常性利得和损失？企业是否虚构了交易和商业活动，或者通过变更会计政策，使财务报表比实际情形展示出了更高的盈利能力或更低的风险？
2.理解行业特征。理解行业特征，是指要理解企业所在行业的经济特征和不同财务指标之间的关系。识别并理解企业所在行业的经济特征可以从以下方面入手：企业所处行业是否存在数量庞大的销售相似产品的企业，或者该行业是否由少量销售独特产品的企业组成？企业的技术创新是否对保持竞争优势起着重要作用？企业所处行业的销售收入增长是非常快还是比较慢？
3.理解公司战略。理解公司战略是指理解企业区别于其他竞争者的战略，这是评估企业盈利持续性及其风险的基础。识别企业获得并保持竞争优势所采用的战略途径，归纳起来主要有三点：一是企业的产品能否满足特殊的细分市场，或者企业的产品本来就面向更大范围的消费者市场?二是企业是采用后向一体化，进入产品的原材料的生产环节，还是采用前向一体化战略，进入面向最终消费者的零售领域？三是企业是否横跨多个地域或者行业？即是否采取了全球化或者多元化战略。
三、盈利能力有效性分析模型实践——以福耀集团为例
本文搜集的有关福耀集团的资料，主要来源于福耀集团董事长曹德旺（2017）撰写的自传《心若菩提》，曹德旺作为嘉宾的公开访谈节目《央视财经》与《开讲啦》，以及网络报道资料等。财报分析资料主要来源于福耀集团的官方网站公开披露的公告、招股说明书和年报等。
（一）分析目的
在对盈利能力进行分析时，一方面需要针对企业财务报表中的相关数据进行对比分析，另一方面需要将非财务指标纳入分析体系，这关系到企业的行业发展方向和长远性的战略规划。
本文从资产的结构性视角对财务报表的盈利能力进行分析，主要解决以下三类问题：（1）用资产的结构性建立与企业发展战略之间的逻辑联结，揭示企业所执行的战略，用经营性资产报酬率和非经营性资产报酬率反映战略成效。（2）用资产回报率（ROA）来回答在不考虑融资的情况下，公司资产的盈利能力如何？（3）用普通股股东权益回报率（ROCE）来回答在扣减属于资本结构中债权人和优先于普通股股东的其他投资者的金额之后，ROA中有多少是留给普通股股东的？
（二）资产结构性盈利能力分析
第一步，根据福耀集团2021年年报中的相关数据，参照张新民（2022）的研究将合并资产负债表中的资产按经营性资和非经营性资产进行分类（见表1）。这种对资产的重新划分和财务报表上按流动性资产和非流动资产的划分相比，是一种战略视角财报分析框架，它关心母公司资产的战略属性。
第二步，分析列报主要的经营性资产和非经营性资产构成，以及合并利润表与合并现金流量表的部分财务数据，如下页表2所示。
判断资产的战略属性。从表2的财务数据可以看出，福耀集团的非经营性资产主要为货币资金。除去货币资金，以2021年为例，福耀集团的经营性资产约为285亿元，非经营性资产约为12亿元，显然，公司以经营为主导，反映出福耀集团的战略是经营主导型。集团的盈利能力必须以经营性资产为核心，这便是上述分类的价值所在。
第三步，分析福耀集团盈利能力的各项核心指标。以表1和表2数据为支撑，分别着眼于企业经营性资产和非经营性资产在资产报酬率等方面的差异变化，开展资产结构性盈利能力分析，如下页表3所示。
对数据进行对比和横向、纵向分析可知，2021年福耀集团的经营性资产报酬率为14%，而非经营性资产报酬率为0，资产盈利能力以经营性资产为主，基本涵盖了集团大部分营业利润。经营性资产和非经营性资产的差异体现出福耀集团的高经营性资产管理效率，但同时也反映了福耀集团非经营性资产投资报酬率低的问题。
福耀集团的ROA和ROCE都比较稳定，且2021年两个指标都比上年提升了1%，表明企业盈利能力增强，在受新冠疫情等因素影响的情况下，企业的盈利能力还有所增强，表明福耀集团具有较强的财务管理能力。作为行业龙头的福耀集团的盈利能力反映了该成熟市场的盈利水平， 2021年福耀集团的ROCE为13%，2020年为12%，从ROCE数据来看，该行业并不具有暴利。
从上述资产结构性盈利能力可以看出，福耀集团采用的是经营型战略，经营利润是净利润的主要来源，从各项资产利润率分析的结果来看，该行业并不存在暴利，下面再结合公司战略和行业特征进行具体分析。
（三）公司战略分析
福耀集团聚焦主业的价值创造。福耀集团自成立至今，将为中国人制造属于自己的高质量汽车玻璃作为使命，因此在企业的长远战略规划中，技术创新和人才引进始终处于重要位置，旨在以此为突破点形成自身的独特优势，减少外在依赖性，形成自身赖以生存的长远盈利点，并以此为核心进行扩展，覆盖到供应链、市场营销人才管理等多个方面，提高企业信誉、员工忠诚度和社会认可度。阅读福耀集团的财务报告可以看到，其发展战略在市场、资金管理、全球化和一体化方面有着清晰的方向。
1.市场战略。福耀集团的产品，专注于汽车玻璃这一领域，旨在以此为持续突破点进行智能技术创新和集成加工，持续推进铝饰件业务，为汽车厂和ARG用户提供更全面的产品解决方案和服务。从表4可以看出，福耀集团聚焦于汽车玻璃这一主航道，其营业收入占比达到92%，这是福耀集团经营性资产盈利强的主要原因。
2.资金战略。福耀集团全面推广资金集约化与预算并举的管理模式。2021年，货币资金约为143亿元，占非经营性资产155亿元的92%。从资产结构与利润结构的对应关系来看，货币资金产生的利息收入在利润表中作为一个单独的项目存在，约为1.7亿元，不属于核心利润，也不属于杂项收益，对净利润的贡献非常小。公司除货币性资金外的主要非经营性资产是投资性资产，约为3亿元，不到总资产的1%。这就很好地解释了福耀集团非经营性资产盈利能力较低的原因。这里的盈利能力低指的是比重低，不是指投资收益率低，从指标来看，杂项收益约为3千万元，投资收益率约为10%。
3.全球化战略。福耀集团以人才引进、技术研发、资金投入等方面为切入点进行集团发展运营的转型升级，从而进一步扩展全球市场。从下页表5主营业务国内外情况可以看出，公司全球化格局成型，国外营业收入比重达到了48%，可以应对国际形势变化带来的持续挑战。国外布局主要在欧洲、美洲及日韩，生产运营较大规模前移至国际客户，为公司国外市场的发展提供更快、更有价值的服务，客户服务能力不断提升。
4.一体化战略。福耀集团为丰富业务链条、提高市场占有率，以汽车玻璃制造为核心进行产业链扩展，开展汽车饰件等新型业务，这有助于企业形成以汽车产业为核心的辐散型生产链条，同时进一步加强同汽车行业的合作，扩展利润空间。
公司通过建设绿色工厂，有序推进“绿色供应链、清洁生产、废料资源化、能源低碳化”，打造“创新、绿色、稳健”的高质量发展的标杆企业。随着汽车行业的创新转型，以及新型智能技术的引进，汽车玻璃的生产制造要求越来越高，用户需求日益多样，迫使汽车玻璃制造从技术等方面做出进一步变革探索，公司在技术创新方面迎来新挑战。
汽车玻璃产业链中，上游汽车玻璃原材料主要包括浮法玻璃（玻璃原片）、PVB中间膜等。其中浮法玻璃是汽车玻璃的重要原辅材料，其原材料主要为纯碱、硅砂和石灰石等。浮法玻璃2021年收入约40亿元，这也是福耀集团的主营业务之一，因此向后一体化发展始终是福耀集团的战略考量。
（四）行业特征分析
行业特征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财务报表之间的关系类型，对财务报表分析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本文从五个方面分析福耀集团经营所在的行业特征及主要考虑因素。
1.市场区域范围及规模大小。中研网数据预计2025年全球汽车玻璃市场总规模有望达到1 492亿元，2020—2025年复合增长率有可能达到11%。这一数据对汽车玻璃市场的未来发展做出了积极的展望，为汽车玻璃生产制造企业的发展转型提供了动力和方向。
2.行业进入壁垒及难易程度。汽车玻璃行业属于传统的资本密集型企业，相较于其他制造业，在前期需要较高的资本投入。而资本投入在短期内又无法得到有效回报，市场扩展速度较慢，这使得中小企业想要进入这一市场往往面临资金、市场和人才等方面的压力，存在较高的准入门槛和行业壁垒，且汽车玻璃制造的客户合作往往具有长期性，合作商更换频率低，这进一步提高了新兴企业扩展市场的难题。行业壁垒的存在，使得福耀玻璃这一老牌企业具有较强的行业垄断性。
3.行业中公司的数量及其规模。我国汽车玻璃产业发展较早，目前已形成较为成熟稳定的市场体系。国内的汽车玻璃市场总份额中，福耀玻璃和信义玻璃分别占据了50%和21%，基本覆盖了大部分国内市场，剩余市场份额也由大型企业分割，行业内缺乏具有竞争力的中小型企业。
4.市场增长速度。汽车玻璃行业发展趋势是汽车单车玻璃面积持续增加和高附加值玻璃渗透率的提升。未来几年将是福耀集团国外布局的收获期，2021年福耀集团美国公司营业收入38.9亿元，同比增长19.7%，预计国外业务将成为福耀玻璃未来重要的增长点。
5.行业盈利水平。将福耀集团和信义集团进行对比分析，观察行业的盈利能力，可以发现它们都专注于主业，通过布局产业上下游、优化生产管理来提升产品附加值。分析表明福耀集团的毛利率多年维持在40%的高位水平，具有较高的利润率。
概括起来，汽车玻璃行业的经济特征如表6所示。
（五）财务报表信息质量分析
福耀集团的财务报表信息质量直接影响着前文分析结果的有效性，从使用者的角度来看，主要指的是有用性，一是数据真实可信，二是利润质量高。本文选择三个维度来评估财务报表的信息质量水平：企业家精神、会计师事务所的鉴证、两种减值和核心利润获现率。其中前两个维度是定性评价，后一个维度是定量评价。
1.企业家精神。企业家是稀有资源，企业家要有企业家精神，诚信是其基石。具有企业家精神的人不以盈利为唯一目的，从而有效降低了财务造假的动机。企业在经营过程中存在着很多不确定性，而依赖于高管判断的会计估计将直接影响到财务数据，故企业家精神对财务报表信息的质量具有很大的影响。作为福耀集团的董事长，曹德旺是公认的有强烈企业家精神的管理者，在集团有绝对的权威性。他曾说过，做企业首先要忠于现实、事实，不能弄虚作假，会计要把账做完整，从而使福耀集团成为不做假账的公司。由此可以推测，福耀集团的财务报表编制应当较为客观地反映了企业的经营状况。
2.会计师事务所的鉴证。普华永道中天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审计了福耀集团2021年度按我国企业会计准则编制的合并财务报表，并出具了标准无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那么，如何评估标准无保留意见的客观性？本文认为，可以关注会计师事务所的品牌影响力。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于2021年发布《2020年度综合评价前100家会计师事务所信息》，普华永道再次蝉联榜首，由他们出具的审计意见，应当予以采信。
3.两种减值及核心利润获现率。公司盈余包括非经常性利得和损失，由于利得和损失容易被人为调节，其真实性需要特别关注。福耀集团有两种减值，一是资产减值损失，主要为存货跌价损失，2021年约为2 000万元，2020年约为3 000万元；二是信用减值损失，2021年约为500万元，2020年约为600万元。可以看出两种减值对营业利润的影响很小，符合同行业市场情况。
核心利润获现率可以很好地评价核心利润的质量。张新民教授认为，较为理想的获现率在1.2—1.5之间，获现率比重大，说明获现能力较强，侧面说明现金流量较为充裕。从表7可以看出，福耀集团的核心利润获现率两年都高于1.5，获现能力较高，也就是说利润的质量较高。
综上所述，结合曹德旺长期坚持的企业家精神、普华永道中天会计师事务所的意见和信誉背书，以及两种减值和核心利润获现率的测算，可以推断福耀集团财务报表的信息质量水平较高。
（六）盈利能力有效性综合评价
综上所述，分析结果不管是对企业管理者还是投资者，有效性和有用性都较高，从而有助于进行运营、投资等决策。从分析来看，福耀集团具备四个鲜明的特征。
1.企业的战略非常清晰。即专注于制造高质量的汽车玻璃，发力在主业深耕。福耀玻璃是我国汽车玻璃的绝对龙头，充分受益于垄断地位和良好的竞争格局，同时也是优秀的制造型企业。
2.公司治理的特征。福耀集团的董事长曹德旺作为一名企业家，看得更远，胆识更大，在公司的成长过程中做出了很多关键性的正确决策。当然，从公司治理的角度来看，也可能隐藏着治理风险，将来曹德旺离开之后，下一位接班人能否继续带领福耀集团可持续发展，有待时间的验证。
3.业务的成长性。企业家精神、企业成长性和财务绩效是相互作用的三角关系。从业务的成长性来看，福耀集团2021年营业收入达到236亿元，比2020年的199亿元增长19%。汽车玻璃行业在全球范围内还有一定的增长空间，曹德旺的企业家精神仍需要继续传承。
4.盈利性。福耀集团2021年ROA为8%，ROCE为13%。另外从毛利率和净利润来看，2020年福耀玻璃的毛利率为36.50%，较2019年34.57%增长了1.93%；2021年福耀玻璃的毛利率为35.90%，比2020年降低了0.6%。2021年福耀玻璃归属于母公司的净利润为31亿元，2020年为26亿元。这些数据表明福耀集团具有较高的盈利性。
四、研究总结
财务分析与企业管理之间彼此关联且关系复杂。王玥琳等（2017）认为财务分析对企业发展的三大支持作用为：对企业战略走向的支持作用、对生产营销决策的支持作用、对企业投资决策的支持作用。其中战略是内核，它可以帮助企业实现经营效益最大化，帮助企业恰当定位。本文研究的财务报表盈利能力分析有效性模型，同时整合了企业的战略、财务报表、行业特征，揭示财务数据与企业价值的相关性，在财务指标和非财务指标的双重分析下，特别提出将企业家精神作为财务报表质量水平衡量的重要维度，为财务人员评估企业盈利能力和发展潜力提供了新的视角，也是对财务人员转型的有益探索。
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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